慈善家两个人在我的心中,俨然已经是这场游戏的迷失者了。可是哪怕只剩下一个人,游戏也还得继续下去,直到最后一个人成功逃脱,或者和前人一样迷失为止。我不知道,自己还能否像之前那场游戏一样的幸运。
直到此时密码机统共才破解了一台,估计是医生小姐破译的。园丁小姐大概没有修机,慈善家之前修了一半上椅子,也没有破译多少。
而我,一台机都没有破译完。
节奏慢的可怕,我没法阻止艾玛拆椅子,没法阻止皮尔森一意孤行随她而去,没法……让我自己不去想那个我猜不透的监管者。
“这次权且记下,下次见。”
他到底是……什么意思。
我的心头不停的盘旋诸如“约瑟夫上一场游戏说的话是什么意思”“这次他会不会放过我”“到底为什么”这一系列找不到答案的问题。这让我总是走神,处在和摄影师同一片游戏场地里,我总忍不住胡思乱想。
然而我的心里其实也清楚,希望监管者能够仁慈,无疑是异想天开。
我找到了慈善家之前没有修完的那一台密码机,继续破译。
很快,天线上代表破译成功的小灯量了起来,与此同时,远处传来慈善家的惨叫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