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脸上带着不忍:
“处决也没有说非要杀死吧?也可能是在玩字游戏,是‘处理解决’的意思。那就……摘掉男人的睾/丸,再切掉女人的卵巢?对了,千万要把他们的嘴堵上,我不想再听惨叫声了。”
苏禾用最无辜的脸,说出了最邪恶的话。
就连心狠辣的严渊听了都咧了咧嘴,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她。
而听到了苏禾的话,躺在床上的那两个受刑者先忍不了了。
两人叫的和杀猪一样,现在他们好像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,认为自己遇到的是变态杀人狂,已经没有生路,绝望无比的他们开始疯狂的咒骂苏禾几人。
严渊嫌他们吵,走过去胡乱找了点东西塞住了他们两个的嘴,又用绳子把他们的嘴角固定住,防止他们把嘴里的东西顶出来。
然后,他在墙角的工具架上找到了一把木工刻刀,开始按照苏禾的方法,对两人进行“处决”。
在下的时候,两人起初挣扎的很厉害,险些将床撞塌。
后来,就都疼的晕死了过去。
苏禾在一边紧张的看着严渊下。
严渊看起来对人体结构很了解,他的阉割术做的就像是外科大夫一样完美,要不是刀钝了点,他肯定能做的更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