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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焕喜出望外的睁大了眼,奉承自夸的话张口就要来了:“多……”
话音未落,眼前便又只剩太子殿下无情离去的背影。
纪焕:“……”
行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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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琬槐并不知陆昭谨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院子。
在她觉得院子中恢复了安静,推开屋门出来时,瞧见的便是空荡荡的院子,无一人的石桌。
心里蓦地翻起了几分失落,蓄起了一股憋屈来。
他连离开都不与她道个别。
方才甚至还凶了她。
胸口涌起的烦闷气燥,在看见窝在院子角落,躺在不知何处搞来的吊床上惬意地晒着太阳的纪焕时,更甚了几分。
“你怎得还在这里?”江琬槐娇声喝道。
纪焕一听到她的声音,立马从吊床上翻坐了起来,朝江琬槐露出了一口大白牙,笑容灿烂地说道:“娘娘,殿下叫奴才留下来接着伺候您了。”
江琬槐皱起眉来,语气甚是不耐:“本宫这儿不需要人伺候了,你走罢。”
从方才他与陆昭谨两人的相处态度,再加以之前他的形式作风,江琬槐大抵能想得到,纪焕并不真的是太子府的普通小厮。
但不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