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讨厌的人?”
望着父亲那双多情又冷漠的眼睛,半晌后,郑袁昊忍不住攥紧了拳头,“我没有!”
“是她,陆商明明说了郑贝贝就是看到了我之后才脸色大变的——”
“我还年轻,我不需要讨好你,所以也没有欺骗你的必要。”懒得跟这只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呆头鹅说话,累!转头牵起小姑娘软绵绵的爪子,郑青峰瞥了自己儿子一眼。
年少时候,谁都是长了一身的反骨。他还不知道,这世上最伤人的不是刀剑,而是从至亲口中吐露出来的话语。
“贝贝放学回来就是抱着我哭而已,她什么都没说,你爱信不信。”懒得多解释什么,郑青峰带着郑贝贝就上楼睡觉了。
很快,客厅这里变得极其安静。
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,可能是面子上挂不住,郑袁昊一张脸忽青忽白。
原本一直没有吭声的赵玉生这个时候忽然叹了一口气,摇了摇头,他平静道:“你在学校里的事,郑先生压根都不用特意去了解,每隔一段时间,三中的校长都会打一通电话到他的办公室。”
“郑先生该知道的都知道,不该知道的也知道,没人能告你的黑状。”
“所以孟白茜的存在他也……”这下子,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