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旁人,许如是去更个衣的功夫,出来就又见着自家男装打扮的健婢与对方争执起来。
“……是我家娘子先至此地,做什么要让尔等先去。”
听起来……似乎是等待的排位出了问题。
“真是笑话,你一的主家都不在此,哪有你个青衣婢女说话的份儿”
“奴婢虽卑贱,却也知道,主辱臣死的道理。”
“贱婢强词夺理!”
许如是刚一回来,这边仆妇气势大盛,许如是皱眉看过去,对面簇拥的是个梳着高髻,头戴赤金花簪的美貌妇人。
许如是定睛一看,这女郎皮肤白皙,眉眼间瞧着竟极为眼熟,只是一时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。
她本来一言不发,看见许如是过来,稍一怔,才冲她略一点头,制止了家仆:“小娘子怎么看”
许如是懒得和她争执,便道:“既然夫人先到,我也不和夫人争了,一个平安符能耽误得了多少功夫。”
妇人反而笑了:“巧了,我也是来乞平安符的,也是不急的。”
许如是笑了笑,对她释放出的善意保持了些警惕。
妇人又说:“其实我与小娘子素不相识,见了你却觉得有些熟悉,竟是一见如故,想来也是缘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