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连忙用帕子包裹滴血的手指,满脸着急,“姐姐很疼吧?”
杜三娘羞惭地接受了这样真挚的关怀,也把那点不堪的心思彻底掐死了。
如今,多年前的情景再度呈现,年少的心思早已化为灰烬,杜三娘坦荡地重复往事。
近乎一个时辰过后,冬葵磕磕碰碰学会儿一点,门边的柳蕴捏着书瞧了甚久。
原以为刺绣一事这就算结束了,岂料冬葵非要去瞧一瞧她绣的成品,杜三娘只得带她出了宅子往隔壁去。
柳蕴落后几步,胡明志率先进院,命人备好绣品,却忽略了院子里衣着鲜亮的两个小妾。
冬葵踏进院子,瞥见两个小妾,神色隐隐有些不安。
杜三娘忙打手势让小妾们离开,岂料小妾们走过来,上上下下扫视着杜三娘,故作惊奇,“夫人这是个什么妆扮?”
其中一个道:“我突地想起一句话来,老胡瓜刷绿漆。”
另一个捂嘴轻笑:“我晓得下一句,装嫩。”
“快住嘴!”杜三娘恼怒。
冬葵已白了脸色:“她们是谁?”
杜三娘忙遮住她的视线:“无碍,不过是两个无关紧要的女人。”
“夫人这话说得过了吧。”两个小妾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