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听了心里好受了些,“柳卿因何告假?”
“不知。”长公主轻咬贝齿,忆起那夜柳蕴长身玉立,丰采高雅,极为俊美,脸颊悄悄透出一抹羞红,可又一想,那夜柳蕴并未多看她一眼,不免失望万分,“母后,我可是生得不够美?”
“莫要怀疑自己,哀家的瑾瑜可是全京最美的女人,他只是还没见到你的好,日后多接触接触就好了。”
那夜宫宴上,太后原本使了点小伎俩,暗地里令侍女佯装打翻酒杯,泼湿了柳蕴的衣服,趁柳蕴去换衣服的机会,长公主可去搭话,算是两人单独处一会儿,岂料柳蕴竟带了冬葵过去,长公主因此没能和柳蕴搭上话。
太后恨了冬葵几分,“哀家还有一计,瑾瑜可愿意尝试?”
“母后快说。”长公主眼神一亮。
“现今,柳冬葵脑子糊涂了,柳卿念及多年夫妻情分,势必照顾着些,必定不常来宫中,你与他接触的机会就少了,不如你试着与柳冬葵交好?”
这样虽可多多接触柳蕴,长公主却不太愿意,“母后,那柳冬葵是什么身份,脑子且还不清楚了,我与之结交,岂不是让京中其他贵女嗤笑我?”
“嗤笑?她们当哀家不知她们做的事儿?柳冬葵脑子好时,她们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