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作难,一听她这么说,忙道:“无碍,回家等我就是。”
两人分别。
于是,公堂众人见几个衙役只带着柳蕴踏过月台,冬葵并未跟来,皆是长长地松了口气,夫人不跟着,不用演戏!
众人纷纷露出了真挚的笑容。
谁知没过多久,冬葵出现在了月台,扮作衙役的一懵,手持棍棒要拦,听她小心地问了一声,“我不能进去?”
能!
衙役赶紧放行,冬葵凑近柳蕴握住他的手,抬头冲他展眉一笑,可按照当年情景,她虽没真的回家,可也没进公堂来,且她之前篡改记忆大概是因记忆痛苦,而这次篡改好似为了安慰柳蕴一般。
柳蕴薄唇紧抿,低眉凝视着那双笑眼,阵阵悸动涌上心头,这个时候还做什么戏,就该把她狠狠抱在怀里疼爱。这个念头甫一出现,心中的悸动与渴望就犹如山洪暴发,叫嚣着,奔涌着,想要摧垮他清明的神志,他的手不由攥紧了冬葵的手腕,冬葵疼得笑容尽失,惊呼一声,“夫君要做什么?”
众人惊愕地望过来,还要演戏便罢了,他们为了让夫人安心可以演,可这个关键时刻,大人突然冲夫人发什么火?
太奇怪了!
柳蕴一张俊美的面皮沉得吓人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