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救救娘娘吧,七年前娘娘烧过一回,去了半条命,醒来就记不清好多事......”
赢绍握着药碗,五指一用力,骨节分明。
眼前红帐,如那一年秋风吹起的枫叶。
小小的身影背靠在朱漆圆柱上,惊慌失措,陌生地看着他,话说的磕磕碰碰。
——“我,我还小。”
赢绍心里烦躁。
“退下!”
短短两字,冷若霜雪。
杏枝双腿僵硬,被采篱拖了出去。
屋里就剩下赢绍和星烟。
赢绍目不转睛地看着怀里的人,足足看了半柱香的时间。
待醒过神来,碗里的药已经洒到了星烟身上。
屋子里还弥漫着浓浓的药味,赢绍将碗一搁,直接抱着床上的星烟出了芳华殿。
宫墙甬道间,灯火照的通亮。
谁都不敢说话,只管跟着赢绍的脚步走。
大晚上太医院的门被一脚踢开,赢绍怀里抱着个人,就站在门前,脸色犹如地狱里的罗刹。
“治不好,都给朕去死。”
那一夜,太医院无一人敢睡。
第二日清晨,星烟醒了。
昨夜是如何折腾的她一概不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