泱一群脑袋瓜,老派中医和西式洋医泾渭分明,却又对出现在门口的张若靖、陈医生同仇敌忾。
妇人尴尬笑笑,亲自领着两人到了床前,让围绕在床边的医生们俱是脸色一沉。
从乌云中挣扎出的微弱光亮,透过窗子照在少女通红带水光的脸上,在纤长的睫毛下透出一小片阴影。
少女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,时不时颤抖一下,眼角的泪水无声无息滑进鬓角。
张若靖单手插兜,斜斜依靠在床头墙壁,看似休闲舒适,身体里面蓄满的能量却让人不敢忽视。
他身上流露出来的气势,将陈医生的铁血味道压制的死死,在陈医生为唐皎检查完,面带疑惑的扫过妇人时,他嘴角上挑,“怎么了陈医生?”
这一笑仿佛是冲破冰层的阳光,将他略带柔气的脸庞充分显露出来,进屋倒茶的小丫头瞅过他时倏地脸红了,逃跑似的出了屋子。
陈医生沉吟片刻,方才开口,“应该是 PTSD。”
妇人不懂这是什么意思,之前为唐皎看病的几名洋医生却不认同起来,“唐女士,这不可能,您的女儿怎么会得上创伤后应激障碍,她那么小,怎么会受到创伤。”
“这种病确诊也要花费大量时间观察,他就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