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回来了。”
王柏松手里报纸哗啦响,他露出半张脸,“既然请了假,就老实在家里呆着,外面也没有什么学生运动让你参加,一个女孩子,到处跑像什么话,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。”
唐皎眯着眼,前世他也是这样说的,但自己是个傻的,还真就听了,订婚退学之后,整天大门不迈二门不出,和同学之间断了联系,外界发生种种她都不知道。
不知道战乱起、不知道哥哥去参了军、更不知道姆妈病了,她就是太听话了,听话的没有了自我,才有那么多那么多悔恨之事。
今生怎能还如他所愿。
“学校的老师们可都在宣扬自由平等,怎么父亲说的和那些老师都不一样?到底谁对谁错。”
王柏松黑了脸,听见唐冬雪咳嗽一声,从自己的公文包里递给她一张玫红色请柬,里面粘着几朵干花,字体娟秀一看就是卢芊芊亲笔写的。
“邀请我参加她的成人礼?”
“你不去上学,她不好意思来找你,特意让我稍给你,”说着,他语气里不免带上些指责意味,“不过小孩子家的小打小闹,偏你事多,说什么要跟人绝交,既然她都给你请柬了,到时候你带上一份礼,两个人和好就是了。”
唐皎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