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,瘫在地上被绑手脚,嘴里还被塞上手绢的芳梅在地上不住扭动,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。
唐冬雪先唐皎一步注意到,开口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张若靖对唐冬雪一贯恭敬,此时坐直了身体,没了那潇洒公子哥的劲,整个人都显得成熟稳重的多,“今日本想过来给夫人送个请帖,谁料路过的时候瞧见你家的佣人偷偷摸摸去了当铺。”
他手一伸,立在他身后的副官立即恭敬的将一个明朝花瓶送到他手上,他接过,将其轻轻放在面前的茶几上,“一个佣人,我实在想不出,她怎么会有明朝花瓶,便将她绑了过来。”
说着,他视线似有若无地扫过唐皎,从兜里掏出一张精致华美的请帖,站起身来递给唐冬雪。
唐皎的视线被那请帖吸引,只见她姆妈在看了那请帖之后,神色冷了下来,从小受到的教养让她做不出将请帖摔下的动作。
她的手颤抖着合上请帖,想来心里很是不平静,往日对张若靖的爱护也没了踪影,甚至冷嘲了一句,“她舍得回来了?”
张若靖站得笔直,“是,为干妈准备的房子已经全都收拾好了,乔迁之喜,她想邀您过去一叙。”
“告诉她,我不会去的,你走吧,”唐冬雪捏着请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