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。男人的外袍宽大厚重,江氏得踮起脚尖才能够到曹廷安的肩膀。察觉曹廷安在看她,视线如火,江氏一慌,下意识地想转移他的心思。
“侯爷,我有一事,总觉得不妥。”转到男人背后,江氏略微放松地道。
曹廷安奇道:“何事?”
江氏便娓娓道来。
挂好衣袍,江氏一边给曹廷安倒茶一边说出自己的想法:“我觉得,还是将那马还回去比较好,就算徐五爷诚心送阿渔,这礼也太重了。”
曹廷安冷哼:“毛都没长齐的小子,他算个屁爷,如果我没记错,他比炼哥儿还晚出生几个月。”
男人又狂了,江氏好心提醒道:“他是皇亲,您尊重点。”
曹廷安就不尊重,瞪着眼睛道:“他皇亲,我还国戚呢,该尊重也是他尊重我。”
阎王似的平阳侯,不瞪眼睛都够吓人了,一瞪眼睛真是死人也能吓活。
江氏战战兢兢地放下茶碗,低下头,不吭声了,小脸苍白苍白的。
曹廷安见了,终于意识到他已经不在酒桌上了,身边是个娇滴滴的小妇人,不是那些五大三粗的同僚。
喝碗茶润润口,曹廷安思忖片刻,顺着江氏的话道:“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,不过马都带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