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脸色一变,急忙捂住女儿的嘴:“不许对侯爷不敬!”
阿渔用鼻子哼哼。
曹廷安:……
女儿说的没错,他可不就是臭脾气?江氏居然还愿意维护他,想来心里还是有他的。
做贼一样偷听的平阳侯,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,挨骂还挨出得意了。
“不说侯爷了,阿渔,你可知道自己为何会在酒桌上晕倒?”江氏开始说要紧事。
阿渔知道,但她必须装傻,茫然问:“为何?”
江氏就事无巨细地解释了一番。
阿渔表面听得很认真,记忆却回到了上辈子第一次发现自己体质特殊的时候。
那年她十三岁,跟着堂姐曹沛去镇国公府做客,暮春夏初,国公府的花园花团锦簇,堂姐妹俩与大姑娘徐琼、二姑娘徐瑛坐在凉亭里赏花观鱼。徐恪新酿了几坛果子酒,特意每种口味的都端来了一壶,请她们品尝。
徐琼、徐瑛、曹沛都喝了,阿渔牢记母亲教她的规矩,说什么都不肯喝。
没有长辈的允许,姑娘家喝酒是不对的。
徐琼故意跟她唱反调,非要她喝。
还好徐恪尊重她的意愿,没有强求。
接下来,她就坐在旁边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