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没有任何意义的长吁短叹。
十年寒窗苦读,经历了大大小小那么多场考试,老实讲,他们抱怨依旧会抱怨,但麻木也是真麻木。
他们会有这种反应也在老胡意料之中,他眯着眼笑,笑容里夹着不怀好意。
好半晌,老胡才慢悠悠地继续道:“星期五成绩就会出来,赶在你们回家放国庆前,我会把你们考的分数编辑好短信,用校讯通发给你们家长的。”
话音一落,刚刚还陷在沉闷里的教室瞬间炸开了锅。
“怎么可以这样?”
“摆明了不让我们国庆七天好过啊。”
……
叽叽喳喳,叽叽喳喳,怨声载道。
“我说这学校怎么想的?”赵朗半侧过身,拿着生物书面向他的同桌季淮南,视线还时不时地往斜后方的林妄洲那边瞟,不多时,他漫不经心地顶着生物书在指尖上转了起来,“老是搞这些小动作。”
季淮南“嘿”了声,挑唇:“搞就搞呗,又不关你什么事儿。”
这话说的倒也没错,赵朗的父母早就认清了现实,对赵朗的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