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——上个周在这里吃饭,看上你家雪然,想问问——”
“不用问,”梁母擦着桌子,笑容一点点消失,“雪然现在年纪还小,不着急这些。”
安婶生气了,她嗓门亮,站在店门口,也不顾得来来往往的人,就扯着嗓子喊,引的不少人驻足:“怎么着儿?瞧不上我侄子合着您还打算钓个金龟婿了?看看你家雪然,啊?天天装扮的妖里妖气,啧,说是大学生,大学生就高贵了?现在还不遍地都是,一抓一大把;读书有什么用?就为了出来卖——”
话没说完,梁雪然手里一扬,一杯茶水泼了安婶一身。
安婶瞬间消停,难以置信地看着梁雪然。
周遭看戏的人也愣住。
梁雪然站在门口,冷冷地看她:“大学生现在遍地都是,怎么您侄子还不是?你问读书有什么用,那我现在就告诉你,我读书,就是不至于变成你这样,不至于站在人家店门口撒泼闹事,没有廉耻,不知礼数。”
安婶气的牙痒痒,她是个典型的泼妇,早些年蛮横的时候趴在人家店门口的街道上哭过,没脸没皮,现在刚想故技重施,但梁雪然这么一句话,刺的她脸有点火辣辣的疼。
更别说周围开店的人和梁母交好,知道她孤儿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