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那枚戒指留下的痕迹格外瞩目;而他平视前方,不慌不忙:“如今他舍不得也不过是不甘心、征服欲作祟。失去后才懂得珍惜,这种珍惜还能算的上爱吗?更多的是不甘心而已。”
梁雪然听钟深这一番“淳淳教导”,她侧身,笑:“你倒是挺有研究啊。”
“不过是不想看梁小姐重蹈覆辙罢了。”
钟深笑,他的牙齿格外的白,梁雪然心不在焉地想,也不知道他用的牙膏是什么牌子的。
刚准备问,有听到钟深说:“魏鹤远这样的男人的确少见,如果你真舍不得,我可以给你找个这种调调的鸭子过来,同样级别有点难找,但只求两份神似还不难。”
梁雪然:“……谢谢你的好意,我没有那么饥渴。”
她在心里默默给钟深记上一笔。
此人擅长拉皮条。
重新回到学校,梁雪然大病初愈,掉了五斤肉,惹得舍友尖叫到爆炸。
顾秋白羡慕:“你这体质也太好了吧!”
范以彤捧心:“我也好想病一场啊呜呜呜呜。”
唯有病美人方薇并不赞成:“雪然本来就易瘦体质,哪里有自己咒自己病的?快别说了。”
正笑闹着,顾秋白拉了拉梁雪然的衣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