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现在下落不明,找不回来。要是直系,那些债权人还不得疯了吗?”
“这么一想,这宋书走了也好,不然那些人恐怕也要逼死她的。”
“说到这个,我听说车祸的责任方是个醉驾司机,你说这不早不晚的,刚好撞了这个孩子……”
“嘘,这些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“也对。”
声音被雨打湿,又被风吹散。
低哀的乐声在公墓里沉沉地飘荡着。
几个人影沿石台阶走上来。
“哎,秦家的人来了。”
“秦老先生可真是心善,秦家这次不知道要吃多大的苦头呢,他还愿意来看这个孩子。”
“白颂可真不是玩意,秦老先生待她那么好……”
“是啊,她自己出事了一死了之,秦家可被她害惨了。”
一直僵在那儿的栾巧倾回过头。让人视线模糊的雨幕里,秦家一行人慢慢走近。
为首的是个少年。
黑色的中山装,冷白的肤色,漆黑的眼。俊美的五官间没有半点情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