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血,血。快,快去请大夫。”环翠边扶着姜艳秋,边惊呼道。
不一会,家中聚集了一群人,在环翠和婉淑身边伺候的绿娥证词下,所有矛头均指向婉淑。
这一刻,婉淑才明白自己被人算计了,可是无论她怎么辩解,程实始终不相信她,甚至说出她肚里孩子是野种的话。
最终,婉淑被姜艳秋的父亲姜云叫人抬着扔出了府门外,婉淑看着“状元府”三个刺眼的字,哭得无力又无助。
程实做得够绝,就连金银细软也没给一丝半毫,婉淑除了那纸休书,身上啥也没有。
平日素净惯了,连个首饰也没带出来。她一次次上前去拍门,被府兵一次次无情赶走。
婉淑无处可去,坐在石凳上想了半日,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,擦了擦眼泪,无力道:“孩子,爹爹不要我们了,娘该怎么办?”
婉淑想过以死证清白,可是又想到肚里的孩子,便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梁家是不能回了,思来想去,还是只有回到和程实一起生活的那个家才行,至少得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让自己生下这个孩子。
走了三月多,也不知自己走后那屋子有没有被人占了去,她记得来时坐马车用了十一天,这一路除了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