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赞同子恒的话,也出声提醒道。
几人瞬间忘了刚刚的事,边说着此行的计划,边谈论着班上同窗的囧事。
婉淑走后,直接在镇上一家书店花五百六十文买了本《论语》。这书初中时学过,可那只是一部分,况且现在早已忘记了。
以前程实每每挑灯夜读时,婉淑都是忙着帮他洗衣服,收拾家中各种事物。
白日里婉淑去田地里耕作,晚上回来只要看到程实在用工,就觉得找对了人。
那会的程实对婉淑很好,不过婉淑对他更好。家里啥事都不让他做,全是自己担着。
在婉淑看来,程实是读书人,这些粗活是不能沾手的,而且也不能占用他读书的时间。
现在想来,这原身实在太可怜了,这样掏心掏肺的对一个男人,却换来这样的结局。
若说她的死是姜艳秋造成的,那压死她心里最后一根稻草的却是程实那个见异思迁、朝三暮四的陈世美。
在街上溜达了一圈,婉淑也大概摸清了一些当下的时局,再加上原身的记忆,婉淑知道现在是大晋朝二百零三年。
这大晋朝有规定,重文学,每三年便举行一次科举,每年选出前五名进入官场,替补那些告老还乡的老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