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婉淑对自己的字还算满意,小时候就跟着外公学过一段时间的书法,不过那会学的都是简体,这些繁体字写下来真真是难受至极,笔画多还不能写大了。
婉淑捧着手中的册子吹了吹未干的墨印,满意的笑了笑。可是转念眉头又紧锁,这印章可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晚上,婉淑又出去了一趟,在县衙外徘徊了许久。自己一没武功二没权利,该怎样进去呢?
婉淑深思发愁的这一幕恰恰落在了街角一丝不易察觉的目光里。
婉淑见没有办法进去,悻悻的转身离开了。
回到客栈,她也没心思再看书了,直接就躺床上睡了。
是夜,房内悄悄进来了个人,蹑手蹑脚的走到婉淑床前,看着婉淑沉稳的睡意,他又走到桌前看到了那本《论语》。
“梁晚书。”男子拿起书,里面一本发黄的小册子掉了出来,翻开看了一眼,轻轻念道。
待看到“男”后,他转头看了看床上睡着的美人,嘴角笑了笑。
本来只是在街上无意看见婉淑的见义勇为,对这个女子有些好奇,此刻看到这番作为,却引发了他的兴趣。
他捧着手里的小册子,仔细琢磨着上面的每一个字,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