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两人都是好强之人,尤其晚书,吃软不吃硬,方宴这态度是像问事情吗,简直就是审犯人。
换了过去的梁晚书,估计早就把什么都说了。现在这具身体的灵魂可是来自一个男女平等的世界,怎么还能任人摆布呢。
“好,与我不相干是吧,你这病与我也没关系,我走。”方宴说完,把药碗放下就走了。
晚书想不通方宴这是怎么了,为何在听到自己小产那一刹那变了脸。是,他是帮助过自己,可是这也不能成为他想要套取自己秘密的借口。
方宴本来想和晚书好好谈一谈,没想到晚书这么犟,还说什么跟自己无关。
合着这段时间来,他帮了她这么多,换来的就是一句“与你不相干”吗。
晚书听着门“嘭”一声关上的那刻,心里五味杂陈,他真的是程实派来的吗?他之前帮自己只是为了套自己话?
好像不是,如果是程实,早在方宴识破自己身份的那一刻就杀了自己了,怎么可能还会帮自己这么多。
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?干嘛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,自己还不能有点隐私了,何况这是带着仇恨和性命的隐私。
晚书不信任他,方宴心里憋着气,直接出了医馆上了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