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家眉州不远,那里也有亲戚朋友在,我与你母亲到那边就像返回故土一样,仪儿,你就别担心了。”
王夫人还有另一层的考虑,“你爹的情况可别个不同,也许一年两年就能回京城,还有可能被贬的更远,如若此时不发嫁了你,日后难免会耽误你。你乖啊,别让我们为难。”
陆士仪没办法了,只能说:“嗯,那都听爹娘的吧。”
回屋后,陆士仪狠狠哭了一场,自她生下来,陆观做官一帆风顺,一家人从来都是在一起,这次与父母离别,以后相见就很难了。
宋淮本以为婚事至少会过一两年才能办,没想到陆观这么快就让他上门商讨婚事。陆观把事情说完后,道:“我下个月即将离京,婚事就在本月办妥,我们夫妻不在京城,望你日后能好好待仪儿。”
宋淮十分认真地说:“岳父请放心,小婿都记下了。”
王夫人照例留他用膳。宋淮想起那天喝道鸡汤,心里一喜,然而这次用膳只有陆观、王夫人与他三人。宋淮忍了又忍,终于问道:“三小姐呢,怎么没有看见她出来用膳?”
王夫人心里暗笑,“她昨日吹了风,发热,身子有些不爽利,在屋子里歇着。”
一听说陆士仪病了,宋淮坐立难安,立刻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