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罪人张悟辱寡嫂欺幼侄,我不是人。”
枷号示众的罪人,不仅颈上、手上戴着厚厚的枷板,还得边走边吆喝自己干的坏事。
和其他犯偷盗之类的罪人比,张悟干的事,更惹人好奇,来得晚到处打听,知道的立即又学一遍。
“这个张悟不是个东西,他亲哥没了,留下孤儿寡母,他那寡嫂是个贞烈的,一心守着儿女活。张老太医还在世的时候,娘儿几个过得还算踏实。谁成想,张老太医一过世,外人还没怎么着,张悟这个亲兄弟,把娘儿几个往死里欺负。”
“哎呦,可不是,我舅家嫂子的姨家表妹的干娘和他们住的近,亲眼瞧见,大白天的张悟踹开他侄儿家院门,指着那娘儿几个说迟早像摘瓜一样,把你们一个一个摘干净。这是人话吗?”
“真是个畜生玩意儿。”
“要不是被欺负的活不下去了,他那寡嫂也不能到官府告他。”
张悟干的事,极易引起众人的义愤,特招人恨,名声臭透了,很快成了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了。
“呸,呸,报应。”
蝶梦认出了张悟就是那个在佑福寺作证的混账,用力唾了两声。
“他是谁啊?”谢允智纳闷了。”
二姐姐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