愧甚……”
赵瑨不仅没有责问她,反而夸赞她一眼就识破了夏贞菱的面目,用词诚恳热烈,而字里行间对夏三姑娘鄙薄冷酷,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形容他喜爱的姑娘。
“真可怕……”谢兰绮喃喃自语,忌惮不已,“他到底要从我这儿得到什么?”
指望赵瑨抗婚的希望破灭,又惊觉这可能是个心思深沉的狠辣人物,谢兰绮忧伤不已。
九月十六日,大吉,安远侯赵肃携媒人登门。
靖安伯曾以谢兰绮撞了客星,不宜出嫁为借口,否了婚期,安远侯识趣的不提这一茬,只说再择个良辰吉日。
靖安伯以冬天天寒为由连否了两次,到了第三次实在没借口,只得应了。
婚期定在了来年的三月,阳春天,不冷不热,草青花红,是个好日子。
无论再做什么,这次两家都不可能悔婚,谢兰绮颓了。
虽然早早的就预备好了嫁妆,田地宅院、家具器物、金银珠宝这些不再变动,但一些琐细雅致之物,靖安伯谢浩总想尽善尽美,整日忙活这些。
而梁氏则斟酌筛选陪嫁仆妇、丫鬟,总觉得自个这个绮丫头,虽懂事体贴了许多,骨子里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,让她暗暗忧心,必要挑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