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宣玑:“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了?那你记得什么?”
“一些很乱很散碎的小事,”盛灵渊说,“不过有时候看到一些事,也能想起点什么,比如看见你们几位,我就想起了清平司。”
宣玑正试图从中分辨出怀恋,就听见盛灵渊心里就又浮起毫无情绪的腹诽:“一样是杂种司,不过好在清平司没这么多废物。”
腹诽完,知道自己藏不住心事的盛灵渊又客气地道歉:“失礼了。”
宣玑:“……”
该回答没关系吗?
魔头这回的“记不清”没有水份,宣玑信了,于是觉得自己好吃亏——同样被扒光了大脑,他老人家什么都不记得,自己这边撒尿和泥的破事都一清二楚。
“什么和泥?”盛灵渊难得有几分迟疑,“唔……贵族的风尚真是高雅有趣。”
宣玑立刻把脑子倒空,决定专心当个胸肌辽阔、大脑无沟的好花瓶。
飞机就在他俩呆滞的对峙中落了地。
调查对象季清晨——也就是最后一个祭品小胡子,常用地址在一个内陆省份的省会,跟那个被镜花水月蝶寄生的男孩“恰好”是同乡。
此人表面上的职业是个不太红的网红,真实身份是江湖骗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