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称呼多得很,盛灵渊没弄明白它们是不是一个意思,反正东西看着都差不多。人们一天到晚盯着这些,没完没了地看,吃饭也看、走路也看,直到晚上睡觉躺迷糊了,让那小方盒——应该是叫“手机”——从手里滑下来拍脸上为止,好像每天不挨这么一个嘴巴子就睡不着觉似的。
一开始,千年老鬼觉得新鲜,等新鲜劲够了,他开始觉得有点“吵闹”了。
“我那手机偶尔掉脸上一次,不是睡前仪式。”宣玑干巴巴地解释了一句,把屏幕调暗了些,但浏览速度还是飞快。
盛灵渊实在跟不上他的速度,忍不住问:“你能走马观碑?”
宣玑含着电子烟,含糊地说:“不能,我是学渣。”
“什么渣?”
“就是读书不怎么样的意思,”宣玑说,想起魔头他们那会连纸都没有,记录个屁都是个浩大的工程,让他老人家直接跳到无纸化环境也是有点勉强,于是放慢了滚屏速度,解释说,“我们现在的人写出来的话跟说出来的差不多,这些片儿汤话没什么信息量,扫一眼就大概知道什么意思,看多了习惯就好。”
作为一个网瘾青年,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