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不要脸的,一辈子没见过钱吧?破产以后估计只能回农村种地?”
“这样就对了,回了农村好好种地,娶个村姑,不也挺好的吗?”
尤铭转头看了江霖一眼,目光冰冷:“说够了吗?”
江霖笑了笑,伸手拿了一个橘子,动作轻松的剥起来:“有些人天生犯贱,说是说不通的。”
尤铭紧握的拳头松开了,他也低声说:“你特别恨我吧?”
江霖一愣,放在嘴边的橘瓣都忘了张嘴吃。
尤铭:“如果没有我,你就是血缘离叔叔阿姨最近的直系亲属,你使了这么多年劲,不就是以为自己会是江家的继承人吗?”
“江霖,我真可怜你,所以你说什么,我都会当做野狗在吠。”
“人何必跟一只狗计较?”
江霖眼睛睁大,他映象中的尤铭,是个身体虚弱,寡言少语的人,他也调查过,尤铭从没发过脾气,看上去是个逆来顺受的傻子。
尤铭提高声音:“小叔,能帮我拿一下茶点吗?”
江霖呆坐在原地。b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