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尤爸爸的脸色,尤爸爸老了,这么些年他拼命挣钱,常常熬夜,身体的损伤不可逆转,他安慰道:“爸,你该做的都做了,不该做的也做了,扶不起来就是扶不起来,不怪你。”
尤爸爸疲惫的点头。
缓了一会儿之后才问尤铭:“你这几天在江家怎么样?没人为难你吧?”
尤铭摇头:“没有,江叔叔和阿姨都很温柔,脾气也好,对我也很好。”
尤爸爸点头:“那就好,毕竟咱们家跟人家……相差还是大。”
江家的生意做的很大,几辈人积累的财富。
尤家根本不能与之相比。
圈子也不同,江家接触的是上流社会的圈子。
尤家接触的就是暴发户的圈子。
尤家的生意出了问题以后,昔日好友大部分都联系不上了,还在联系的好友也表示无能为力。
市场是残酷的,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一辈子都在走上坡路,无数暴发户都是在无声无息当中破产的。
尤家人浑浑噩噩地坐车去了宾馆,等开好了房,付好了钱,进了房间以后才恢复了神智。
但宾馆的钱已经付了,以前过来,他们都是住在尤家的,让尤爸爸和尤妈妈打地铺,他们住房间,这是他们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