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很奢侈。”时遥说,“别问这个了。给你留的字条看了么,锅里有粥,先去把粥喝了。”
叶添心情突然变得很好,他非常开怀地笑了一下,用上扬的语气道:“还有粥?”
“白粥。”时遥说,“不会太好喝的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叶添说。
时遥忙着把刚买的东西放回冰箱,极力避免与叶添发生眼神接触。她发现经过昨晚,自己的注意力总是忍不住在叶添身上打转,会控制不住地揣摩他身上微不足道的变化。
比如现在,她明明没有正眼看他一下,却能捕捉到他的发梢微卷翘,下巴上有泛青的胡茬,左侧眼睑下方挂上了一根揉掉的睫毛。
这人很亢奋地对着那锅平淡无奇的白粥啧啧称奇了一会儿,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了洗漱工作,随后坐在了桌前,以品尝满汉全席的姿态喜滋滋地喝完了一小锅白粥。并在此期间对粥从原材料到火候进行了360°无死角夸赞,弄得时遥也不好意思说破这玩意儿是上顿外卖的边角料。
人都是有虚荣心的。时遥初次下厨房,嘴上虽然谦虚,面对叶添的吹捧还是难以免俗地感到十分受用。她假借看新闻一字不漏地听全了叶添的彩虹屁,才施施然起身去刷碗。
上午时遥学习,叶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