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遥这人就跟一个意志力坚决的蚌壳似的,除非她自己乐意,不然谁也别想撬开看看她肚子里装了是沙子还是珍珠。
“算了,”张妍满脸惆怅地说,“我选择信任你。”
在阅览室说话要把声音压得很低,时遥对于这种地下党接头似的交流已经快要失去耐心:“我天天卷子都做不完,怎么可能有闲工夫谈恋爱?”
张妍恨铁不成钢,但不敢放大声音,用气声说:“学习跟恋爱不耽误啊,你看每年报纸上那么多学霸情侣,携手双双考进top大学,你啊,就是不开窍!”
“你开窍。”时遥手附到她耳侧,低声说:“想不想跟卜一鸣考同一个学校?”
张妍前一刻还兴致勃勃的脸立即哭丧了下来:“能不能别提他啊……我跑来图书馆就是为了躲他。”
“躲什么?你上次不是说他愿意借作业给你抄吗?”
“他?”张妍鼻孔喷了一口气,恨恨道:“别说借,就是求我,我也不抄他的作业!”
“有骨气,”时遥赞叹,“改日我要向他取取经,学习一下治你的方法。”
张妍顿时跟被锤了的鹌鹑似的,蔫儿了下来,连那本《花样男子》也没心情再看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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