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监工卜一鸣。时遥很快发现,张妍对于卜一鸣有阻她桃花的结论并非虚言。譬如柏思新在说到握拍姿势的时候,她们两个都摆的不是很正确,柏思新纠正时遥卜一鸣不说什么,但手指头还没碰上张妍的球拍,这位黑脸包公就要皱着眉头拼命咳嗽。
柏思新耸耸肩,玩笑道:“我可不敢指正张妍了,一鸣会在篮球场上对我进行无情的报复打击。”
除了这点小尴尬,第一天授课倒是非常顺利。当天集训结束,张妍和时遥基本已经能四平八稳地打上几个来回。柏思新不仅耐心,人也没有什么架子,让时遥对这个年级第一不得又刮目相看了几分。
晚上叶添来接时遥回家,看她精神头很足,过来的时候还哼着小曲,扯过她的书包问:“今天怎么心情这么好?”
“报名了运动会的乒乓球比赛,”时遥说,“下午学会了发球。”
叶添觉得这临阵磨枪也磨得过于仓促了点,好笑地看她一眼,“自学成才么?”
“不是,”时遥说,“隔壁班的同学教的,他以前参加过专业比赛。”
叶添装作无意地问:“男同学?”
时遥感觉叶添的语气有点怪,漫不经心“嗯”了一声,踢了脚路边的小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