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帮忙,无论她希望与否,现在都欠了他挺大的人情。
时遥主动向他苍白一笑:“今天谢谢你,笔记我回去就整理。”
“这跟笔记没有关系,你先休息,”柏思新说。他顿了顿,好像在斟酌怎么表达合适,“我不想你对我这么见外。”
医院的等候室的座位距离很近,时遥手臂与柏思新的右手只相隔一拳,她垂眼看看只穿着一件紧身背心柏思新,不动声色又往旁边挪坐了一点,“你那件上衣的价钱还没告诉我。”
柏思新:“不用管衣服,你只管好好养伤。”
时遥态度很坚定:“这不行。”
“但我是真的不记得价格了,”柏思新无奈道,“印象中是随手买的,很便宜。”
时遥想起柏思新常背着一个印花包,她认得是以前陆莹常买的品牌,单品至少万把块。他脚上的鞋子是这几年风行的潮牌,价钱也得大几千。所以会单单配一个便宜T恤吗?
她皱了一下眉,说:“那衣服牌子呢?”
柏思新:“忘了。”
柏思新看时遥低着头不说话,又道:“你要是执意想还我衣服,不如帮我一个忙。”
时遥立即问:“什么忙?”
“改天帮我再去挑一件T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