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这时,还没来得及及笄,十四岁出头一些的年纪,就因为这次的风寒落了病根子,养了一两年才将将好起来。
既然她尚未及笄,也就是……她的亲人、席府全家,都还好好地活着!
席向晚才想到一半,邹婉月的惊呼声打断了她,“阿晚,我们快往那边走!”
远处马蹄声渐近,听起来似乎有人正在策马奔来。荷塘一边本就是马场,一墙之隔,也许是有人一时兴起跑错了路。
“你这一身衣服都湿透了,绝不能让人看见的!”邹婉月努力地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席向晚,焦急地向后张望,“思沅怎么还不回来?”
“别慌。”席向晚站起身来,一边脚踝钻心的痛,想来是刚才跌入荷塘里时扭着了。她借着邹婉月的搀扶勉强站稳,小声对她道,“別怕,我们往那处走,有块大石头,应该能挡住你
我。”
邹婉月抬眼一看,不远处果然有一处假山景观,那石头两人多高,挡住她们两个女孩子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
兴许是席向晚的声音太过镇定,邹婉月也跟着平静三分,她小心地扶着席向晚往假山那头走去,两人互相搀扶着悄无声息地倚着假山站好了。
马蹄声来得很快,几乎和她们一前一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