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她这些年陪着包氏一起小心地做着假账贪污席府的财产,多少也经手过一些御赐之物,知道府中自己动手调换是小事,若卖出去、丢失损坏、或者挪用后被天家发现,按都是轻则不敬之罪、重则掉脑袋的事情!
三房理所当然享受着嫡系的待遇久了,从来没想过还会有可能露馅的一天。
张妈妈在外走得还慢些,临到了包氏的门前时简直越想越怕,惊惶失措地冲进了包氏房里,“夫人!”
“怎么回事,这么匆匆忙忙的不成样子!”包氏立刻板起了脸训斥道,“席府的下人怎么能这么没规矩?”
张妈妈咽了口口水,扑通一声跪在了包氏面前,跟倒豆子似的将刚才在席向晚院子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包氏听完思索了一会儿,拿手帕压压嘴角,“她真这么说?一点也不慌张?”
“哎呦,”张妈妈长吁短叹,“她哪有那个机灵劲儿能编出这种谎话来?”
“你怕什么!”包氏喝止了她,面色平静,“且不说这是不是真的,就算真有诗会,只要她生病不去,卿姿又不戴那套头面出去,又能被外人发现什么端倪?”
张妈妈慌了一路,听见包氏这话才又是一愣。对啊!只要席向晚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