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出去吧。”萧元景抬了抬手,侧过头去看向南云,“你过来。”
南云应了声,没等萧元景再吩咐,便知情识趣地上前来替他按着穴道。
萧元景意外地挑了挑眉,随口道:“搬过来了?”
“嗯,”南云想了想,又补了句,“多谢王爷。”
萧元景每逢饮酒,便多少会有些头疼,太医看了也说没什么根治的法子,所以每每只能硬捱。南云的按摩倒是能帮着缓解一些,他垂眼倚着,漫不经心地同她闲谈:“毁你衣裳的人找出来了?”
“周管家已经查出来了。”
“好好的,她毁你衣裳做什么?”萧元景倒也不是真心想知道,只不过找个话题,随口闲聊罢了。
南云如实道:“她与我一向有嫌隙,怀恨在心。”
萧元景又追问道:“为何?”
南云叹了口气,她知道萧元景不喜欢被敷衍,只得实话实话:“大抵是看不惯我攀了高枝。”
她倒是实诚得很,萧元景作为“被攀的高枝”,先是一愣,而后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他被那些个麻烦事烦了一晚,如今才算是心情好了些。
萧元景倒是有心想聊,可南云坦诚得很,三言两语后便没什么可说到了。他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