裳而已,并不用丫鬟来事无巨细地服侍。但看着南云这紧张的模样,他却像是得了什么乐子一样,什么都没说,只由着她来伺候。
虽然竭力抑制,但南云的指尖仍旧有些颤抖,她轻轻地搭上萧元景腰间的玉带勾,用了些力气,解开来。
她深深地埋着头,从萧元景这个角度,只能见着她乌黑如墨的鬓发,以及白腻如细瓷的脖颈。黑白两色映在一处,倒像是副绝佳的水墨画,又带着旖旎风情。
南云将玉带挂起,又大着胆子替他宽衣。
萧元景一动不动地站着,由着她动作,两人贴得很近,呼吸可闻,那股清淡的香气盈在他的鼻端,让人意动。
南云也嗅到了他身上的檀香味,还掺杂了些许酒气。
她的脸颊像是被熏红了似的,有些发热,连忙退后几步,将衣裳给叠了。
萧元景在床边坐了下来,南云犹豫了一瞬,眉间微蹙,迟疑着要半跪下替他脱靴。但方才俯身,就被萧元景给拦下了。
萧元景攥着她的手腕,一扯,南云先前并没防备,踉跄着跌到了床上。
有绵软的被褥垫着,倒并不疼。
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就只觉得眼前一暗,身上也是一沉——萧元景倾身过来,挡住了大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