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越发忐忑。
银剑这边也似想到了什么,“若非二小姐在走阵法,也不会露出马脚被我等发觉行踪,我等找到她时,她似乎快走完了。”
欧阳维整张脸都扭曲了,“她走什么阵法?”
范剑瞧了银剑一眼,斟酌用词,“似乎在走字阵。”
欧阳维头一回听到这个词,又不肯直言发问暴露无知,底下的人也没那个知情识趣的本事主动解释,一桩纠结不了了之……
况且银剑还陷在疑惑里不可自拔,“按说,二小姐所使的轻功只有我暗堂顶尖高手才略有涉猎,她却是何时将秘技修习的如此炉火纯青?”
不止他二人有话说,欧阳维更有话说,从前天天同那丫头在一起,并没见吴梅景传授她什么轻功,莫非是她从师父那里偷学来的?怪不得她剑术不行,原来小心思都花在研究飞檐走壁上头。
“你们可有跟丢了人?”
“并没,二小姐此时在后山瀑布。”
“她去瀑布干什么?”
范剑又偷瞄银剑一眼,“属下不知。”
“她是不是爬进水帘洞去了?”
“什么洞?”
“就是瀑布后头那个洞。”
“是……银大人召我来传话时,二小姐还在里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