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什么都知道,母后为他流的眼泪我都看在眼里,母后为那个男人展露的笑容我都看在眼里,那个男人死时,母后的绝望,我也看在眼里。”
岳淡然懂得多听多错的道理,被硬灌着不为人知的皇室内幕,除了捂耳朵的冲动再没其他,“殿下别说了……”
“别说了?憋在心里这么久为什么不能说,除了同你说,我还能同谁说。”
岳淡然早有怨气闷在胸中,“殿下同姐姐亲密无间,何不同姐姐说。”
欧阳维一愣,随即嗤笑,“思卿是大家闺秀,我怎么忍心用污秽的事脏了她的耳朵。”
浓烈的自卑侵蚀着岳淡然,怪不得人人都讲求门当户对,大家闺秀久居深闺,不知人间悲苦,一颗心纯净的任人都不愿染污。
眼看着岳淡然纠结,太子殿下却露出笑容,“那男子虽厉害非常,却百密一疏,母后最终还是着了别人的道,中毒弥深。命在旦夕时,他倾尽一身武功换了母后十年寿命,父皇苛责他保护不周,竟下令将只剩半条命的人凌迟处死。”
岳淡然听到这几句也不禁为之动容,默默向前走了两步。
欧阳维冷笑,“父皇只不过是借机除掉他视为眼中钉的男人,他只是嫉妒罢了。”
“殿下……”
“父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