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回来做客时,苏丹青几乎没正眼瞧过岳淡然,这一回奉了父命,外加被所谓的道义所困,不得不于履行起未来夫君的责任,每日为岳淡然把脉施针,煎熬侍奉。
若非苏公子援手,岳淡然的小命恐怕早就交代给了阎罗王。身子虽用药勉强吊着,魂却死了大半,状况很不乐观。
岳淡然并未刻意求死,却也没有求生的意志,就像随波逐流的浮萍,好生可怜。
苏丹青为了救人,尝试的办法一种又一种,都是治标不治本,折腾到最后,不得不釜底抽薪,迂回攻心。
心病还需心药医,找到病因才可对症。
岳淡然几个月都没开过口,苏公子却还锲而不舍地同她说话,天长日久,就算她是冰做的,也不免对苏公子的温柔善意心生感念,渐渐开始回应他。
一来二去,两个人交流就多了起来。
转眼又是一年桃花开,陪岳淡然在后山赏花的那日,苏公子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,“淡然之前的忧思郁结,可是因为失去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?”
拔刀拔的毫无铺垫,痛苦的滋味当场在岳淡然心中蔓延。
苏公子刻意对岳淡然的难言之痛视而不见,“虽然我不知淡然为何心生绝望,却也知你熬到这般地步必事出有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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