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用白蝉,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?”
她的事他怎么知道的一清二楚?
趁他走神的空当,他的吻已经铺天盖地地落下来,“没关系,以后有我了,用我吧,我随便给你用。”
岳淡然被吻的喘不过气,他的动作与之前的恶意挑衅大相径庭,狂风暴雨一般不容推拒。
辗转中,她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。
他的病什么时候好的?
岳淡然知觉危险,更用力地挣扎起来,混乱中更咬了他肩膀一口。
欧阳维疼的全身都冒了冷汗,嘴角却还带着甘之如饴的微笑,“你这是干什么?刻章吗?礼尚往来,我也得在你身上刻一个。”
话说的云淡风轻,字里行间却透着莫名癫狂。
岳淡然肩膀一阵剧痛,他的牙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的血肉。
若不是门外有人通报雪莲羹熬好了,他恐怕还不肯松嘴。
“进来。”
欧阳维舔了一口她肩膀流出的血,钻出帐子接过侍从送来的雪莲羹。
等下人们都出去了,他才把她从帐子里扯出来,“张嘴我喂你,吃饱了才好做事。”
他都这么说了,她怎么会吃,他伸到她嘴边的勺子顶了半天也顶不进去。
欧阳维无法,凑过去轻啄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