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个遍,排场比当初欧阳简大婚时更盛。
京中无不哗然,却没人敢说三道四,南瑜上下都对欧阳维的劣迹有所耳闻,如今他搞出普天同庆的一出戏,皇上都还没说什么,朝野内外也见怪不怪。
苦就苦了岳淡然,傻兮兮折腾了一天,头戴几斤重的金饰,身上穿的十几斤重的礼服,脚上还套着动一动都不舒服的高靴,像个金装木偶被指东指西地摆弄。
盖头从早盖到晚,熬到拜堂时她已闷的喘不过气了。
行礼时满堂鸦雀无声,夫妻交拜礼成,岳淡然才听到山呼海啸的喝彩声;从宾客的声量,她就大概猜到欧阳维叫了多少人来喝喜酒。
等在洞房时,岳淡然把前世今生好的坏的都想了个遍,自从她懂事似乎就盼望着这一天,如今实实在在地发生了,却不知道到手的是不是她还想要的了。
师父真的会出现吗?
一场期盼不会以失望告终吧。
岳淡然正忐忑不安,小喜跑来禀报,“维王请王妃出去,对宾客敬一杯酒。”
岳淡然很是惊诧,她盖头还没揭呢,怎么敬酒?
小喜手里拿着红色的千金纱,“王爷请王妃用纱遮面,好歹同客人们见一面。”
她又不是陪酒的,凭什么还要跑出去跟客人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