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舒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,“这些年我们同主人在一起,从不知他认识这么个女子,若说主人与她是故人,却为何还要彻查她过往的经历?”
麻姑望向何琼,“主人一走一月,也顾不得辛左使查到了什么没有,我们出门时可有飞鸽传书来?”
何琼点头向望舒道,“辛左使有送信来,你不在,我也解不出信上写了什么,恐怕主人问你,你快去誊译了吧。”
望舒忙忙去了;麻姑与织女想去洗浴整理,不得吩咐不敢擅离,等到太阳都落了,何琼敲门送饭,柳寻仙才从雅宁轩出来,见两侍女钗摇衣乱的模样,眼都眯起来,“都回来几个时辰了,为什么不去梳洗?”
二人对看一眼,告罪跑了;柳寻仙回寒宁轩焚香沐浴,换好干净衣服,全身清爽。
望舒正等在外厅,见主人出来,迎上去恭恭敬敬地回话,“嫣然小姐的身份,辛左使已查出些眉目了。”
柳寻仙吩咐关门;望舒上前压声道,“依照主人吩咐从药王庄查起,小姐曾在药王庄住过三年,她的医术就是那时学的。”
柳寻仙一步步走回上首座位,声音已有些不沉稳,“她以什么身份去的药王庄?”
望舒不敢看主人,把头低了,“嫣然小姐曾是药王庄的少夫人,罗刹医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