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手,实属不得已而为之。苏庄主既然猜到嫣然来过,如果不是你当初装昏隐瞒,就是怪我大意留下的那条沾了药液的白绢了。”
一语未了,苏丹青已经从袖子里取出那只手绢,上面的污迹早洗的干干净净,“这绢角的绣纹,与淡然的手艺相差甚远,单看这手绢,是猜不出淡然来过的。”
越嫣然不自觉地摸上右手腕,笑道,“就算是我现在的手艺,同原来的也没法相提并论了,毕竟右手废了。”
苏丹青整张脸都灰白着,点头道,“我知道,你右手的伤是我亲自为你包扎调养的。”
柳寻仙见状忙插一句,“这手绢上的竹子是我婢女绣的。”
苏公子见他一而再,二而三地昭示亲厚,闷闷问出口,“敢问……公子同淡然……”
是什么关系?
柳寻仙郁闷的很,心道我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还看不出来吗?
越嫣然笑道,“柳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。”
苏丹青咬咬牙,话卡在喉咙里,半晌方道,“你若真想逃开那个人,我也可以保护你的。”
越嫣然嘴上不说,心里却有些想笑,上一回我可是在你面前跳崖的。
话扔出去了没人接,柳寻仙虽没出言反驳,目光却甚是凌厉;越嫣然淡淡的,一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