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,可为了一些无名小卒大动干戈又实非明智之举,气哄哄地摔了几天茶杯,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。
越嫣然见柳寻仙玉面浮上一层晕红,一时心神荡漾,抓着他的胳膊在他脸上吧嗒亲了一下,“难道你是暗堂一剑的私人收藏?所以他见到你本尊才那么吃惊?”
做了坏事还没跑成就被柳寻仙抓住了搂在怀里掐,“你别再胡乱揣测了,但凡有些江湖地位的人,都来过武林大会,暗堂一剑明里大概也有别的身份,他见过我有什么稀奇。”
越嫣然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,“你那么聪明,要是明里见过他,怎么会猜不出他的身份。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他之所以会安排我们来京城,恐怕也是抱着一点私心吧。”
“这种事有什么值得辩解的,”柳寻仙唉声叹气,连连摇头,“眼中染墨,便觉天下皆黑,我如今成了给你解闷的人了。”
越嫣然看他无可奈何的模样,心里非但没有半点愧疚,反倒十分坦然,毕竟她从前都不曾同谁这么随心所欲地开玩笑呢。
撞坏脑袋看来也不见得是件坏事,人要是有太多顾及,难免举步维艰,身心俱疲。
从前的岳淡然,无论是在苏丹青面前,还是欧阳维面前,总要戴着五彩斑斓的面具,遮遮掩掩隐藏本心,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