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终究没有初时一般平淡。
“苏庄主数月前病了一场,老庄主丧事过后却康复如初,江湖以讹传讹,传成了奇事一件。”
苏丹青自然也不甘示弱,“王爷不也一样才大病初愈吗?”
越嫣然默默看着二人,不知该哭爱笑。
银剑上前拜道,“苏庄主为王妃的诊症要紧。”
欧阳维轻咳一声,半点没有从越嫣然身边离开的意思;苏丹青也不在意,径自上前,捏起越嫣然的右手为她号脉。
“每日施针,兼服汤药,七日之内要是没有什么改善,恕在下也无能为力。”
苏丹青话音刚落,欧阳维就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哼,“想不到这天下间有苏庄主也无能为力的病症。”
“在下才疏学浅,解不了合欢蛊,也解不了人月圆。”
他回话时语气虽淡漠,到底还是刺到了欧阳维的痛处;越嫣然的眸子闪了闪,低下头掩盖住表情。
“在下为王妃施针的这些日子,请王爷与王妃不要同房。”话说得不客气,偏偏又是和颜悦色说的,欧阳维明知他在故弄玄虚,也只得咬牙忍了。
苏丹青对越嫣然若有似无地一笑,越嫣然自然领会他的意思;棋已开局,苏丹青落了第一个子,她与欧阳维只剩最后这短短几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