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结伴走在路上,着实引来了不少灼灼目光,越嫣然一开始还以为路人是在看胡舟之,被拦住骚扰了几次她才发觉,被围观的目标大概是她自己。
“你画了我的画像大肆流传?”
天知道她有多克制才没把“春宫图”三个字说出口。
胡舟之一脸的理所当然,“有人上门求画,我又怎么好不画,到手的银子不赚吗?”
越嫣然被他满不在乎的口吻气的肝疼,“别忘了今天是你我第一次见面,你之前是如何知道我容貌的?你这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了吗?”
“我的身份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?放心,画里的你都穿着衣服呢。”
“好笑,你也会画穿衣服的人吗?”
“我又没看过你脱衣服什么模样,想画也画不出啊。”
越嫣然前几日才欣赏过那本大名鼎鼎的“魔尊出浴图”,当下禁不住冷笑失声,“你看过梦爻没穿衣服的样子?”
呃!
胡舟之支吾道,“男人脱光了不都一个样子,我没见过他,还没见过我自己吗?”
“你比他高一个头,身量差了十万八千里。”
胡老板撇撇嘴不说话了,一怒之下把手里的扇子摇的呼呼生风。
两个人走进泰聚堂的大门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