腑都拧在一起的疼,头也昏的不得了。
这就要死了吧!
欧阳维幸灾乐祸地笑起来。
越嫣然忍着不适问了句,“你要我的命,为什么你自己也躺了进来?”
“我能活到今天,已是大大的不容易了。”
这话是什么意思?
欧阳维按住要起身的越嫣然,“嘘,别动。我这七年服了太多的无忧,早已中毒弥深,无药可解,若非身子毒侵了人月圆的蛊主,我也不会把它取出来;依着计划让你自己动手,才更痛快……”
越嫣然的头像炸裂一样疼痛,她的四肢百骸比蛊毒发作时还要难过十分。
欧阳维却只是笑,“其实是你自己给自己设置了一个七年的困局,那年在王府的时候,我就告诉过你,你要什么可以跟我说,我会给你。如果你当初就对我实话实说,我未必不会成全你和杨梦爻。”
四周如此黑暗,他们虽然面对面,她却看不清他的眼睛,更看不出他的表情,她猜不到他说这句话时是一本正经,还是一脸嘲讽,又或是……怅然若失,心有不甘。
“你的名字……到底是什么呢?是淡然,嫣然,还是柳寻仙?”
越嫣然一阵哽咽,“柳寻仙是父亲取的名字,我与我哥哥,一个望仙,一个寻仙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