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白雪之上尽是红痕,又顺着往上吸吮而去。待到尖刻的齿列擦上了脖颈,她忙偏了偏头,说出话来,已是气促体热,“四哥饶了我吧……倘若……麻烦得很……”
寿春那妖精眼光毒辣,稍不留意便什么都看得出来。陆侵还记得前年在侯府水亭里扯着元翡做过一遭,隔日再去侯府找文书,府中奴仆正提了数十桶南山井水,在那里洗刷水亭回廊。元翡有些讶异,立住问了一句:“这是做什么?”
霍嬷嬷低眉道:“回禀侯爷,公主说这块地脏。”
彻底倒了长乐王的胃口。可分明这个“元翡”是寿春亲手炮制的,元翡袭侯位是她谋划的,元翡送的丹冕也是她给的。长乐王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邀佳人做贼本是顺理成章,寿春怎会不知,她亲手把女儿送出来,倒有脸嫌脏,不知是嫌谁。他觉得可笑至极,若非吴其江拦着,险些指着寿春公主的鼻子骂一顿。
可毕竟是皇帝的妹妹,自小被宠得骄纵恣肆,掌掴太子剑指国舅,天子呼来不上船,普天之下也唯有这一人而已。大概是狂者见狂,惺惺相惜,她对长乐王竟还算客气。他索性无事不登侯府,眼不见心不烦。
被他握在手心的手指随着穴口一阵阵挛缩着,陆侵心底生出一阵烦躁,松开口唇,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