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回头再去南山上泡泡温泉吃些药膳,也就大好了。”
常僧玉医术平平,精神头却足,这几年竟在南山上弄出一座温泉酒宿来,可惜山路崎岖,乏人问津,老和尚赔钱赔得被朱乘耻笑。陆侵笑道:“却之不恭,一定去。还记在你账上?”
常僧玉搓着手,“今年不行啦。王爷看着给,千八百两就得。”
陆侵轻踹一脚吃饱喝足躺在院中挡路的小狗屁股,叹道:“慈母多败儿,直接抢得了。”
常僧玉嘿嘿一笑,“吴将军叫我问您一件正事——王爷究竟打算何时去上朝?”
因刘枝州一案,皇帝近日对朝中纪党多有惩戒,连太子都战战兢兢。陆侵无心凑这个热闹,闻言不置可否,照旧昼夜颠倒地睡了几日,再坐到书房里打开奏报时,险些连字都不认得,懒洋洋将那折子递到身旁,“念来听听。”
身边人一头雾水,“拢共只有四个字,念什么?王爷自己看看吧。”
他回过头,这才发现身旁坐着的分明是吴其江,送奏报来的元翡不知何时已不见了。
他找上门去,老家丁拦他不住,只得由他在侯府中逛了一圈。寿春在宴客,丝竹声穿水而来,元翡院中寂寥无声,房中墨砚干涸,熏香已熄,主人不见踪影,躲他